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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版存在主義教育思潮及其對中國高校德育的啟示匯編 [摘要] 存在主義是西方社會的重要哲學思潮，而存在主義教育思潮則是存在主義哲學在教育領域中的深刻體現(xiàn)。在高校德育中，存在主義教育思潮既有值得借鑒的合理內(nèi)核，又需要對消極部分進行改造和超越。要通過學生個性培養(yǎng)與社會發(fā)展需求相結合的德育目標的確立，理論講授與溝通對話互補的德育方法的完善，教師主導作用與學生主體作用同步的師生關系的培養(yǎng)，真正建構符合中國現(xiàn)實狀況的德育體系。 [關鍵詞] 存在主義教育；高校德育；德育體系 [中圖分類號]G6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 1673-5595（202x）05-01

2、03-05 存在主義教育是一種以存在主義哲學為基礎的教育思潮，是現(xiàn)代西方教育思想的一個流派。20世紀50年代，美國教育家奈勒、莫里斯等把存在主義應用于教育理論，提出了一些主張，于是形成一種教育思想流派。20世紀60年代存在主義教育廣泛流行于一些西方國家，20世紀70年代后，逐步走向衰落?！按嬖谥髁x教育以‘人的存在’為研究對象，強調個體的自我實現(xiàn)及個性自由發(fā)展，注重品格教育，提倡學生‘自由選擇’道德標準，主張采用對話式的個體教育等?！盵1]其代表人物主要有美國教育哲學家莫里斯、奈勒，德國哲學家教育家雅斯貝爾斯、教育人類學家波爾諾夫以及奧地利哲學家、教育家馬丁布貝爾等。 一

3、、存在主義教育思潮所蘊含的積極德育因素 存在主義教育是以存在主義哲學為主要理論基礎，而“存在主義哲學思潮以其人的哲學、主體的哲學、生存的哲學而對人的思維方式、生活方式產(chǎn)生巨大沖擊，而道德教育正是以人為對象、由人來操縱且為了人的特殊的精神實踐活動”[2]122123。因而，存在主義教育思潮就必然成為人們考察道德教育的本質、探究道德教育的目的、調控道德教育的過程之重要的思想?yún)⒄?。存在主義教育思潮中所蘊含的道德教育因素既是存在主義哲學家關于道德教育觀的表達，又是道德教育思想家主動借鑒存在主義方法論而對道德教育理論的某種轉化、改造。 （一）明確自我實現(xiàn)的道德教育目的觀

4、 作為西方人本主義思潮的典型代表——存在主義，它所謂的“存在”，“就是人的主觀感受中那些尚未意識到思維和存在的對立的形式，就是這種同個人以及個人的感情、情感、情緒、體驗緊密相連的東西?！盵3]8存在主義者認為，人是自為的存在，自為的存在是意識的存在，而人的意識是自由的，故人的存在即是自由的存在。因而，道德教育的目的就是要促進學生的自由選擇與自我實現(xiàn)。雅斯貝爾斯在《什么是教育》中提到：“教育幫助個人自由地成為他自己，而非強求一律。教育訴諸自由，……教育以從自由中不斷獲得的東西為內(nèi)容?！盵4]55在雅斯貝爾斯看來，教育必須立足學生的生存境遇，引導其擺脫既定的限制，實現(xiàn)內(nèi)在的精神完善和面向未來的

5、自由超越，從而使學生學會自我決定、選擇與策劃，達到自我實現(xiàn)。另一位存在主義教育哲學家奈勒也把道德教育的目的看作“擴大所有人的選擇的自由，認為道德教育的任務就在于幫助學生把自己確定的目的或根據(jù)社會的要求所確立的目的，在任何情況下首先作為自己選擇的目的，他要對自己將要成為什么樣的人負責，同時也要對自己行為的一切可能后果負責，從而形成一種自主、自尊、自責的精神品質。”[2]162馬丁布貝爾則認為，“名副其實的教育，本質上就是品格教育。因為真正的教育者并不僅僅考慮學生的個別的功能，像任何一個教育者那樣只打算教學生認識某些確定的事物或會做某些確定的事情；而是他總是關切著學生整個人，即當前你所看到的他生活

6、的現(xiàn)實狀況，以及他能成為什么樣人的種種可能性?！盵5]因此，教育力量對人格的健全發(fā)展至關重要。從這些存在主義教育家的觀點可以看出，存在主義教育所強調的道德教育目的在于開發(fā)人的創(chuàng)造才能，實現(xiàn)自身的自由超越。 （二）創(chuàng)新基于對話的道德教育方法論 用平等對話取代教師的獨白是存在主義教育思潮建構道德教育方法的重要觀點。存在主義反對教師專制，提倡師生之間建立一種相互信任的關系，在教學中采取啟發(fā)式，師生之間開展“對話”。 “對話是誘發(fā)兒童的道德沖突，激發(fā)其道德創(chuàng)造性的最佳途徑，也是保證道德教育的真實性與有效性、摒棄對學生壓制的最佳方式。學生的道德結構只有通過主體間的相互對話這一方式

7、才能建立起來?！盵2]168對話的道德意義在于，它能保證師生是以個人**的人格和平等的身份參與到教學過程中，對話使師生之間進行豐富的、有意義的、現(xiàn)實的互動，在互動過程中，真理性的知識就流淌于其中。“對話便是真理的敞亮和思想本身的實現(xiàn)。對話以人及環(huán)境為內(nèi)容，在對話中，可以發(fā)現(xiàn)所思之物的邏輯及存在的意義。”[4]12對話不是機械的說教、簡單的言談，而是師生雙方彼此打開心扉，彼此接納，是一種精***交往。德國存在主義教育哲學家波爾諾夫也贊成對話的教學方法，他認為：“真理不能獲自個人的孤獨思維，而只能獲自相互對話。對話是獲取真理的必由之路。而且，由于對話是雙方處于同等地位、具有同等權利的人與人之間的交

8、流，教育教學過程中的對話體現(xiàn)著教育者和學習者之間的平等、自主關系，它最適合于人的自由選擇、自我創(chuàng)造的要求?！盵2]171而要保證對話的順利進行，就必須使教師贏得學生的信任。布貝爾說：“對于面臨著一個不可信賴的世界因而恐懼失望的青少年來說，信任就意味著使人豁然開朗地領悟到人生的真理、人的存在的真理。當教育者贏得了學生的信任時，學生對接受教育的反感就會被克服而讓位于一種特殊情況：他把教育者看做一個可以親近的人。”[6]250理想的教育關系也正是一種師生平等相遇、彼此信任的“對話關系”，師生雙方在這種對話關系中實現(xiàn)道德交往，達成道德理解。 中國石油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 202x年10月

9、第28卷 第5期 羅 佳：存在主義教育思潮及其對中國高校德育的啟示（三）構建和諧、平等的道德教育師生觀 存在主義強調對話的教學方法，而對話關系則體現(xiàn)了師生之間相互寬容、尊重差異、德行共進的現(xiàn)代道德教育理念；對話關系也使得師生在面對共同的道德世界時，能夠彼此敞開、相互理解、共同交流，進而實現(xiàn)雙方的精神交融和心靈相通，最終達到道德教育塑造人的優(yōu)良品格和提高人的精神修養(yǎng)的目的。雅斯貝爾斯在《什么是教育》中開篇便提到“教育者不能無視學生的現(xiàn)實處境和精神狀況，而認為自己比學生優(yōu)越，對學生耳提面命，從而不能與學生平等相待，更不能向學生敞開自己的心扉。這樣的教育者所制定的教學計劃，必然會以我為中

10、心?！盵4]1須知，人生來是未完成的、不完善的、可塑的，有學習能力和學習需要，而教育是一種努力改善、完善或提高受教育者的人格的嘗試，教育的意義就在于幫助受教育者獲得特定的人格特性，使之有能力**且富有社會責任感地生活。因而，教師在教育過程中，必須以一種平等、真實的姿態(tài)與學生交往、交流，以自身豐富的學識魅力和崇高的人格品質吸引、感化學生，而不是以機械的、冷冰冰的方式對學生施加權威，突出自我。馬丁布貝爾認為：“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有兩種。一種是把他人當做一個客體，對他人施加影響，即‘我’與‘它’的關系，一種是兩個主體之間的交流和對話關系，即‘我’與‘你’的對話關系?！盵7]64而在教育教學過程中，教師

11、要和學生建立“我”與“你”的關系，“我”—“你”關系才是真正的人與人的關系。學校道德教育只有建立一種沒有隔閡、相互包容、道德平等的真正的教育人際關系，才能增進師生之間的了解和相互聯(lián)系，才能激發(fā)學生生成道德情感，培養(yǎng)道德行為。 二、存在主義教育思潮中的消極德育因素 存在主義以“主觀性”為第一原理，在本質上是一種主觀唯心主義哲學，而且其哲學觀點帶有一定的悲觀主義色彩，反映到教育思想上，則勢必會有一些消極的成分。在道德教育上，存在主義教育否定普遍價值準則和社會約束，崇尚自我的價值相對主義，否定理性和科學，鼓吹“自由選擇”的道德標準，這都鮮明地反映了資產(chǎn)階級的個人主義色彩。

12、 （一）嚴重的個人主義傾向 存在主義大師薩特認為：存在先于本質，指的是人的本質出于人自由的創(chuàng)造。人的一切特性不是與生俱來的或上帝之類外力給予的，而是作為自由的人按照自己的意愿造成的。“首先是人存在、露面、出場，然后才說明自身的。……人不僅就是他自己所設想的人，而且還只是他投入存在以后，自己所志愿變成的人。人不外是由自己造成的東西，這就是存在主義的第一原理?！盵8]薩特認為，在人的面前有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人究竟成為一個什么人決定于人自己的設計、謀劃、選擇、造就。這種哲學觀點反映到教育上，表現(xiàn)在：雅斯貝爾斯認為“教育的過程是讓受教育者在實踐中自我練習、學習和成長”[4]34

13、，“通過教育使具有天資的人自己選擇決定成為什么樣的人以及自己把握安身立命之根?！盵4]4尼勒也認為：“真正的自由和個人的獨特性的堅決的肯定是存在主義為今日的教育哲學提出的動人的使命?！盵6]249個人主義取向，雖然有助于促進人的主體意識的覺醒和人性的回歸與解放，卻帶來了個人欲望的膨脹、唯我主義的泛濫，從而使得以個人利益與需要為旨歸的價值觀、道德觀大行其道。因此，這種取向有嚴重的危害性，我們要懂得：“一個人要真正成為自己，斷不能僅借助自身***，而是在與社會、他者相互遭遇、彼此交流中實現(xiàn)的。因為任何個人都不是自足的，只有通過社會生活并在社會中與他人一同生活，才能獲得生命的價值與存在的意義。脫離了

14、社會共同體，人之人性、道德、善良、意志、價值都無法得以體現(xiàn)。”[2]185 （二）片面強調非理性因素 存在主義的思想淵源，有丹麥神秘的唯心主義、德國現(xiàn)象學、德國的唯意志論、法國的直覺主義，因而其理論觀點帶有濃厚的非理性特征。存在主義對傳統(tǒng)的理性主義哲學持反對態(tài)度，是現(xiàn)代非理性主義哲學的重要派別?！按嬖谥髁x的非理性主義首先表現(xiàn)在，它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看成是非理性的、雜亂的、盲目的、險惡***的體現(xiàn)，表現(xiàn)在它認為這種不可克服的、非理性***在統(tǒng)治著人，社會過程不是被客觀物質要求所決定，而是被種種非理性力量所決定，因而社會存在無意義，歷史過程無前途。而且還表現(xiàn)在它強調情緒感受這

15、一基本特征上?！盵3]14存在主義強調反思，比如“克爾凱郭爾的雙重反思、馬塞爾的第二反思、雅斯貝爾斯的自身反思、胡塞爾和海德格爾的從反思到闡述、薩特的純反思和混雜反思，梅洛龐蒂的超反思”[9]，他們通過反思活動而達到主觀性，在自我中介中獲得超越自身，這種反思活動注重精***體驗、直覺的頓悟。雅斯貝爾斯認為：“科學中根本不存在作為立身之本和對終極價值叩問的東西，因此也就沒有絕對價值可言。對教育來說，科學更多地意味著知識價值的匱乏?！盵4]30從存在主義的哲學觀點和教育觀點可以看出，他們否認理性的作用，否認知識的真理性，因而，必然導致唯心主義和價值相對主義。人的道德品質不僅是“知”與“情”的融合

16、，而且是“知”與“行”的有機結合，理不通，則情不達。道德教育中運用非理性因素，如情緒感染、情感激勵、精神陶冶對學生的道德品質培養(yǎng)具有重要作用，但是，道德教育也必須蘊含一定的理性知識，如道德教育內(nèi)容需要理性選擇、道德教育過程需要理性指導。因此，理性因素和非理性因素在教育過程中，特別是在道德教育過程中是不可偏廢的。 （三）絕對的自由觀 在道德教育方面，存在主義者認為應允許學生“自由選擇”道德標準。存在主義者相信，“世界的意義取決于他們自己的決定和選擇，在外在的異己力量面前，在險峻的環(huán)境中，人們只有甘冒風險，作出自己的選擇才能獲得生命的意義?！盵7]56對存在主義的自由觀論述

17、得較為詳盡的是薩特，他認為，“自由不是由人爭取得來的，因為人的存在就是自由”，“人在各種情境中都是不受限制地絕對自由的，情境不能決定人的自由、不能限制人的自由，倒是人的自由創(chuàng)造情境，情境的意義是由人自由選擇的，因而是人的自由的產(chǎn)物”[3]24。在這里，薩特所說的自由就意味著選擇的自主。他說：“自由選擇是絕對的，‘絕對’的意義是無條件，就是說，選擇不受任何條件的決定；除了人自己的自由選擇之外，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決定人的存在?！盵10]這種對自由選擇的重視甚至絕對肯定，同個人主義帶來的危害一樣，也會導致價值標準的混亂，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否定了學校的教育形式。人們的意志自由和個體價值的實現(xiàn)，總是歷史地表

18、現(xiàn)為一個社會生活過程，不存在絕對的、不受任何約束的自由意志。人是社會動物，他的思維、活動必然要受到社會其他因素的影響、制約。每個人在作出選擇、落實行動前，總會綜合考慮各種因素和條件，權衡利弊，實現(xiàn)各種可供利用資源的優(yōu)化配置，從而有效、有質地實現(xiàn)目標。存在主義所推崇的自由選擇，由于受到不可抗力因素的影響，在現(xiàn)實社會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三、存在主義教育思潮對中國高校德育的啟示 學習和研究當代西方思潮，既不能將當代西方的思想視為唯一的“新潮”和“科學”，片面夸大其合理性，采取絕對肯定的態(tài)度，也不能僅看到它同我們所傳承的傳統(tǒng)文化與堅持的馬克思主義思想之對立，而采取完全排斥或否定

19、的態(tài)度，我們應該用辯證的、全面的眼光看待這些思潮。對于當代西方思潮的重要流派——存在主義教育思潮，要對其進行認真的篩選、鑒別，去粗取精、去偽存真，吸納合理因子，剔除落后成分，以為我所用，從而豐富、完善中國的高校德育體系。具體表現(xiàn)在要堅持以下原則： （一）在德育目的上：堅持學生個性培養(yǎng)與社會發(fā)展需求相結合 道德教育的對象是“人”，它的主題是“人之生成”，它內(nèi)在要求把“人是目的”作為道德教育的根本準則。這就首先要培養(yǎng)人的主體性，發(fā)展人的個性，包括發(fā)展人的自主性、主動性、創(chuàng)造性。自主性是人成為真實主體的前提和基礎；主動性表現(xiàn)在自覺地、有目的地認識和改造世界的理性活動；而創(chuàng)造性

20、則是對現(xiàn)實的超越，是主體性的最高層次。高校德育實效性不高的一個原因就在于，德育陷入“人學空場”的尷尬局面，忽視了大學生的主體性生成和個性培養(yǎng)，統(tǒng)一的標準、機械的要求脫離了學生的實際，也違背了教育規(guī)律。要提高高校德育的育人作用，必須注重學生個性培養(yǎng)，促進學生道德品質的“自我建構”，這意味著學生“自我”和“我性”的獲得，也就是通過教育使他能夠感受到真正的“自我”；也意味著“自我”的擴充，進而推動自我生長、生成，使自己不斷突破“是其所是”的實然狀態(tài)而向著一種更高意義上的應然狀態(tài)邁進、提升。雅斯貝爾斯認為“大學的使命在于教師傳授給學生新穎的、合符自身情境的思想來喚醒他們的自我意識?！盵4]139每一個

21、在道德上有價值的人，都是有所承擔的，沒有承擔、不負責任，其道德的意義就無從體現(xiàn)。因而，高校德育在發(fā)展學生的個性時，也要幫助他們承擔起對他人、對社會的責任，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推動社會發(fā)展。任何人的個性、個體性都打上了深深的“社會性”的烙印，在自身價值實現(xiàn)上，也只有在社會關系和社會生活中才能找到實現(xiàn)的途徑和可能，個體性和社會性不可分割。因此，德育既要“以生為本”，培養(yǎng)大學生的**自主性、積極主動性、開拓創(chuàng)新性，使他們具有新時代大學生的鮮明個性特征；又要以社會需求為導向，引導他們運用自己的個性特征更好地為社會服務、為社會作貢獻，在引領社會潮流、建設社會事業(yè)中彰顯自己的個性。 （二）在德育方

22、法上：堅持理論講授與溝通對話互補 理論講授作為教育的基本方法，也是道德教育最常用的方法。通過教師進行系統(tǒng)的道德知識講授，可以啟迪學生的道德認知，發(fā)展道德品質。但是，在實際運用過程中，很多德育教師將這種方法機械化、僵化，他們只是照本宣科地復述教材內(nèi)容，完全忽視了學生的接受心理，導致道德知識不能進大學生頭腦，反而引起他們對道德教育的反感甚至排斥，因而收不到良好的德育效果。要運用好講授法，使其發(fā)揮應有作用，教師應該做到以下幾點： 首先是處理好教材。堅持依托教材與超越教材的統(tǒng)一，即道德知識講授要以教材內(nèi)容為基點，但是又要借鑒其他學科將教材擴展、深化，對教材做到“不即不離”、“若

23、即若離”，既將道德理論以大學生感興趣的形式呈現(xiàn)出來，也將道德觀點融于大學生關注的熱點信息。 其次是改進教學法。在以理論講授法為主體的基礎上，輔之以研討法、形象化教學法、啟發(fā)式教學法等，以教學法的優(yōu)化整合達到教育效果。 最后是投入情感。這種情感既包括對道德教育事業(yè)的熱愛，也包括對學生的關愛。熱愛自己所從事的職業(yè)，才能增強職業(yè)自信，主動從各方面完善自己，提高道德教育的實效性；關愛學生，才會關心學生福祉，關注學生精神利益，從而促進學生全面發(fā)展。然而，道德教育過程，也就是學生道德的形成過程，它比教學過程具有更大的復雜性。因為，學生已經(jīng)形成的心理狀態(tài)和行為習慣，有的可能成為接受新

24、的教育的基礎，有的則可能和新的教育相矛盾，甚至使部分學生產(chǎn)生逆反心理。因此，教師必須深入了解學生原有的思想基礎和心理狀態(tài)，很好地掌握學生的思想脈搏，不了解“心之莫同”，就很難做到“長善救失”。這就要求教師除了在課堂上進行系統(tǒng)的道德知識講授，還要同學生進行密切的互動與交流，通過運用網(wǎng)絡工具或其他形式與學生進行開放的、富有哲理的研討、對話，打開學生的心理枷鎖，走進學生的內(nèi)心世界，使自己成為學生的可信賴聽眾，師生共同解決道德難題，提升彼此的精神***。 （三）在德育師生關系構建上：堅持教師的主導作用與學生的主體作用同步 “存在主義的教育思潮認為，師生關系就像一場對話中的甲乙兩

25、方，其中一個人相對于另一個人來說始終是一個主體?！盵11]在這個對話過程中，雙方完全是平等的，以平等的人格、身份、姿態(tài)進行富有意義的精神交往和交流，這種和諧的師生關系是我們所要倡導并予以踐行的。而具體到中國高校德育實踐中，這種積極、平和的師生關系要順利進行，則應是教師的主導作用與學生的主體作用同步。當代大學生思維活躍、容易接受新事物、敢于質疑、求知欲強烈，這些特點使得大學生的主體意識和自我意識增強。因此，教師在進行道德教育時，必須尊重、鼓勵學生的主體性，促進他們主體作用的發(fā)揮，使他們按照自覺、自主、自治的“三自”要求，內(nèi)化道德規(guī)范，促成道德行為。教師在課堂講授和課下交流時，要有意識地發(fā)揮學生的

26、主體性，使他們的主體意識能夠展現(xiàn)出來。但是，大學生感性多于理性、沖動多于思索，要使他們的主體性得以合理發(fā)揮，還必須強調教師的主導作用。教師的主導是幫助學生判斷、分析問題，為其指引正確方向，并不是為教師的權威、專制進行辯護，也不是阻礙教師和學生的平等對話。教師要發(fā)揮好自己的主導作用，必須首先明確“大學是研究和傳授科學的殿堂，是教育新人成長的世界，是個體之間富有成效的交往，是學術勃發(fā)的世界?！盵4]150高校教師必須將研究和教學并重，因為“從事研究的人才有東西教別人，而一般教書匠只能傳授僵硬的東西。”[4]152教師只有在研究過程中，才能明確學生的實際狀況，才能有針對性地實施道德教育，才能以一種寬

27、容的態(tài)度理解學生中.出現(xiàn)的各種問題，從而與學生形成和諧的關系。其次，教師要嚴格自律，以良好的形象吸引、感染學生，發(fā)揮為人師表的作用；要營造民主平等的氛圍，以心換心、將心比心，用貼心的交流走近學生。教師的主導作用和學生的主體作用是教育和自我教育的一種體現(xiàn)，兩者不能割裂，并且要相互協(xié)調、共同配合，在建構平和、順暢的師生關系中同步發(fā)揮作用。 [參考文獻] [1] 張斌賢.外國教育思想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2x：469. [2] 唐愛民.20世紀西方社會思潮與道德教育[M].濟南：山東人民出版社，202x. [3] 徐崇溫.存在主義哲學[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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